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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点二十,窗外漆黑一片,十字路口的红绿灯面对空阔的马路徒劳地红变绿、绿变红。把手伸出窗户,发现下雨了,淅淅沥沥的秋雨,小跑着穿过雨织成的帷幕,钻进汽车后座,司机问:“是尾号6019的乘客?”“是的。”暗号对上了,出发。三十分钟车程,一路无语,看雨点落在挡风玻璃上面,锲而不舍,和雨刮器顽强拉锯。
到达集合地,昏暗中影影绰绰立了七八个人,有人已经先行抵达了。大家站着说话,然后对面一辆车开过来了,左转,再左转,停车,这个时间点肯定是我们的人,于是有调皮的人喊:“开盲盒了啊,大家猜一猜下车的会是谁?”就着昏暗的路灯,看不清来者的面目,但是看身形已经能够轻松说出来者的名字。
据我所知,新疆是没有瑞幸、星巴克这样的连锁咖啡店的,至少南疆没有,所以南京禄口机场成为入疆前最后一个可以喝到熟悉味道的地方。我并非无咖不欢,也不是非某某牌子不喝的挑剔的人,但是当想到接下来四个多月这些都将是遥不可及的,这一杯咖啡的份量陡然增加了一倍。完全喝不出与瑞幸有什么区别,星巴克最大的优点也许就是价格贵了。
以前坐飞机,每一次都是窝在局促的空间里面,脚伸不直,手臂无处安放。今天第一次觉得A320空间阔绰,偌大的机舱里坐着不多的乘客,目测人均三个座位有余。普通座的价格,头等舱的享受:可以把手臂摆到旁边座位,可以把腿尽可能地伸直,可以找一个最舒服的坐姿惬意瞌睡。尽管如此,六个小时的航程,到后来感觉尾椎骨隐隐作痛。
看完一部飞机屏幕上播放的不知名的老电影,睡又睡不着,打开座位旁边的遮阳板,刺眼的白光霍地照彻机舱内一片幽暗,等眼睛适应之后向外看,我们正飞行在云层之上,厚厚的白云好像无限宽广的大棉被,有的地方云朵耸然好像棉花糖,有时云气消散,只在空中留下一朵朵或者一排一列,让你想到洁白的棉花,想到一列海马在蓝海中潜游。
暑假里新疆游的热潮已经退去,最近伊犁、喀什等地区疫情防控形势依然严峻,现在入疆的基本上都是来工作的。前往克州乌恰有专门通道,在机场防疫人员指挥下我们做核酸后登车直奔乌恰。在康西湾卡口,除了核酸,还做了抗原检测。目前乌恰安全无疫情,这份安全需要每一个人配合防疫工作,用心细心守护。
下午六点半,汽车开进乌恰县吉祥小区,我们满血归来,开启最后半年援疆征程。